“在哪里?”
輝夜迅速的報出了一個地名,距離不是很遠,就在距他十公里左右的位置。
“好,我知道了?!睖稽c了點頭,并沒有立刻動身,而是先掏出手機進入聊天室,此刻除了他和輝夜之外,其他人都已經(jīng)下線,湯昊點擊著屏幕,進行了一個簡單的操作。
【對圣人惠的上線提醒設(shè)置已完成】
雖然對于自己的決定,湯昊并沒有動搖,無論是為了聊天室還是為了自己,想要得到什么,就總得付出另一些東西。但他終究還是知道,自己即將去做的事情并不是什么偉光正的玩意,他能夠接受,幻想鄉(xiāng)的幾位也不在乎,卻不代表加藤惠可以接受,至少現(xiàn)階段還沒必要將對方扯到這種事情當中。
這樣一來,只要加藤惠一上線,他就能立刻得到提示,然后及時關(guān)掉視頻,避免被加藤惠知道,這方面,他也已經(jīng)和輝夜幾人通過氣了。
隨后,湯昊服下大力丸,飛快向著目的地出發(fā)。
那是一間普通的民宅,湯昊靠在墻壁上,透過光線的縫隙看去,房間里的燈光略顯昏暗,一個女人跪坐在地上,雙手抱著手機,面帶悲愴之色,時不時傳來幾縷哭聲,聲音不大,卻給人一種撕心裂肺的感覺。
咚!咚!咚……
湯昊在墻壁上輕輕敲了幾下,沉聲道:“是你呼喚了我嗎?”
女人身體一震,猛的抬起頭,目光望著窗口,臉上隱隱露出幾分畏懼,但更多的卻是激動,顫聲道:“是……是神明大人嗎?您真的來找我了?”
“沒錯,我正是漆黑的烈焰,復(fù)仇的化身,你,有何怨恨?”
“有!是我的女兒……”女人重重點頭,抬手指向前方,在那里有著一塊靈牌,靈牌上貼著一位少女生前的相片,她看起來十五六歲的年紀,臉上帶著笑容,含苞待放的。
女人哭哭嘀嘀的說道:“我女兒有輕微的抑郁癥,一周前,她在學校跳樓自殺了,校方說她是意外墜樓,但我知道并不是這個樣子的,是那個人渣,她的班主任高橋勿志侮辱了她,她才不堪受辱了斷了生命,可是法院卻不愿意相信我,拒絕我的起訴……我只是個寡婦,無依無靠的,已經(jīng)沒有任何辦法了,但是我的女兒她才十六歲,還那么年輕……神明大人,我求求您了,您幫幫我吧!”
說著,女人便朝窗口的位置磕起頭來。
“你的怨恨,我接受了?!?/p>
湯昊轉(zhuǎn)過身,悄然而去。
“輝夜。